快來人啊,這個男人又開始胡亂的散發魅力了。
季一弦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耳根子軟,光聽別人說肉麻情話就會臉紅心跳的人。
以前的時候,圈裏圈外追他的人,男的女的一堆,不說圍著地球繞三圈吧,圍著東二環的路站一圈沒問題的。
可那麽多年過去了,季一弦就像是一個成了精的老和尚一樣,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
可能是在那個物欲橫流的環境,太多的人靠近他不是因為他的名氣,就是因為他的家世,所以除了家人,他從未在誰的身上感受過純粹的偏愛。
而如今這種感情在嚴瑾昀身上得到了滿足,且不說嚴瑾昀這麽對他,是不是出自於那一顆想負責任的心,到無論出發點是什麽,結果是一樣的。
狂妄至極直來直去的人,往往最見不得那些彎彎道道的手段,這種人也是至純之人,季一弦又在無形中被嚴瑾昀給撩了。
原來他的一句玩笑話,有些人是會記在心上的。
季一弦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在發燙,也不知道是揪的還是羞的,他捂著耳朵指責嚴瑾昀:“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就是你的不對了。”
“怎麽?難道揪你一下需要給錢?”嚴瑾昀難得的起了逗弄的心思,原因就是他注意到了,季一弦羞紅的耳垂。
“肯定是要給錢!”季一弦裝作凶巴巴的樣子,不甘心自己被撩,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季一弦,怎麽可能吃虧。
說著季一弦伸出手在嚴瑾昀的臉上摸了一把道:“行了,這下扯平了。”
“嗬嗬……”嚴瑾昀輕笑出聲,把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取了下去,“小孩兒心態。”
“切。”
身體年齡二十四,實際心理年紀二十八的季一弦表情表示自己被稱為小孩兒的不滿。
嚴瑾昀之所以回來,是有正事兒,他是看到季一弦發的微博,說跟公司解約了,他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