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爺子的喪禮儀式,一共是七天的時間,期間嚴瑾昀一直裝作自己是殘疾的樣子,除了第一天晚上他回去了,剩下的幾天他都在給嚴老爺子守靈。
嚴老爺子的這個喪事兒,在嚴誌輝的操辦下,可謂是風光無限,明天就是老爺子出殯入土為安的日子了,墓地陵園早就安排好,和嚴瑾昀父母挨在一起。
出殯的前一天晚上會有特別多的儀式,一直持續到半夜,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天了,嚴瑾昀和季一弦都在靈堂守著,嚴明玨這個做大孫子的也在。
其他的親朋好友也在,嚴明玨這會兒坐在嚴瑾昀身旁,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嚴瑾昀,爺爺這下也去世了,你就徹底的認命吧。”
“嚴明玨,爺爺去世我怎麽感覺你這麽高興呢?”不等嚴瑾昀開口,季一弦率先懟了過去,“你這個當大孫子的,未免也太沒有孝心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嚴明玨嗬斥著季一弦,“誰說我不難受了。”
“反正我是沒感覺到你難受,還有時間在這裏挖苦你的堂弟,你難受個屁,裝也裝得像一點好不好?鱷魚的眼淚也流兩滴好不好。”季一弦小聲的罵著嚴明玨,“看看你那小人得誌的模樣。”
“季一弦你不要太放肆,這裏是嚴家,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嚴明玨瞪著季一弦,要不是靈堂有人在,他都想動手打季一弦,他早就看不慣季一弦,想找機會教訓季一弦了。
他的心思季一弦看的透徹,不等嚴明玨動手,季一弦先發製人,端起一旁的茶水就潑嚴明玨臉上。
“啊!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季一弦潑完以後,立馬裝作內疚的樣子站起來給嚴明玨道歉,“我隻是看你太難受了,想給你端杯水喝,沒想到沒拿穩灑你身上了。”
“季一弦,你就是故意的!”嚴明玨抹掉臉上的茶葉,怒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