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季一弦可就來興趣了。
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保留了原主的記憶,原主隻是心智不成熟,並不是個完全的傻子。
這個世界男男可婚是合法的,嚴家和季家的婚約,是從爺爺輩兒開始就定下來了,說好聽一點就是結為親家,說難聽一點,就是商業聯姻,兩個家族之間的利益捆綁。
嚴瑾昀是嚴家二房的孩子,嚴瑾昀八歲的時候父母出車禍雙雙去世了,這些年一直跟著季老爺子長大,可能那句老話真的有道理。
過早的失去庇護你就會變得強大,嚴瑾昀不負眾望的成為了季家孫子輩中的佼佼者,平北這邊上流社會基本都已經認定了,季家以後的接班人就是嚴瑾昀。
結果一個月前嚴瑾昀出國滑雪的時候出了意外,從滑雪道的懸崖邊上摔了下去,右腿骨折,左腿神經受損徹底不能動。
好好的一個天之驕子突然成了廢人,嚴家還沒發話,季家這邊兒就坐不住了,季夫人才不會允許她的兒子嫁給一個即將成為棄子的殘廢。
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季一弦這個傻子頭上,嚴瑾昀出事兒已經一個月有餘,如果這個禮服真的是如嚴瑾昀所說,是專門為原主定製的,那……
“我覺得我需要認真了解一下你,然後再來決定對你這個人,定下一個怎麽樣的評價。”季一弦突然來了興趣,他在嚴瑾昀一旁坐下,十分自然的從口袋裏掏出煙點上,“要不然顯得我對未來的另一半不夠尊重。”
“那我是不是也要對你重新了解一下。”嚴瑾昀麵帶微笑的回應著。
兩個人都在互相試探,但是心裏都已經有了答案。
季一弦不喜歡拐彎抹角,他夾著煙吐了一口煙圈說:“所以說從你出事兒的那一天,不!或者是更早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的結婚對象會是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