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季一弦和嚴瑾昀的結婚典禮了,季家的人終於姍姍來遲,季夫人安排了管家過來接季一弦回離家。
原因無他,就是為了臉麵,再怎麽說季一弦也是離家的大少爺,要結婚了,那必然是要從季家大門出去。
該懂得禮節季一弦還是懂,雖然他不想給季家麵子,但是嚴瑾昀的麵子不能給。
再次回到季家,季一弦身體裏那股強烈的排斥感已經消退了不少,可能常年在家裏不受寵,連傭人對他都沒有什麽好態度。
聽說原主那個渣爹今天也回來了,說實在的季一弦還是挺好奇的,畢竟一個可以放任自己有智力障礙的親生兒子,獨自搬出去住的男人也是少有。
季家今天人來得挺齊整,可惜季一弦一個都不認識,他大咧咧的走進去,瞧著一屋子的人,也不主動打招呼,直接就去廚房冰箱拿了瓶水喝。
季家的這些親戚,多半都是季夫人娘家的人,今天之所以聚集在一起,一是為了明天季一弦和嚴瑾昀的婚禮,二是好奇季一弦是不是真的不傻了。
今天季子風也在家,他比季一弦小一歲,這可謂是真的含著金湯匙長大,一身衣服價值不菲。
看到季一弦無視了一屋子的長輩,他笑眯眯的站起來主動和季一弦打招呼:“大哥,你搬出去這麽久還習慣嗎?”
“……”季一弦斜眼看了季子風一眼。
雖然季一弦和季子風沒有打過交道,但是通過原主保留的記憶中,這個季子風私下沒少欺負過原主,這個典型的兩麵派,表麵上在渣爹麵前是個兄友弟恭,尊敬兄長的好弟弟,私底下的做派惡心至極。
季一弦最討厭的就是兩麵三刀的人,他放下手上的水,嗤笑了一聲道:“嗬,答案不是很顯而易見嗎?我活得好好的。”
“你怎麽跟你弟弟說話呢?”季父早就聽說季一弦不小心掉進水裏醒了以後人不傻了,但是整個人的行為變得瘋瘋癲癲,如今看來這不僅是瘋癲,還十分的沒有教養,“你弟弟好心關心你,你是什麽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