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Beta護士提醒雲晏秋,下一個輪到他了。
“殿下,走廊盡頭有幾間休息室,等您檢查完了,我們在那邊見。”許子濯拿著自己的檢查單和他揮手告別,蔣飛羽乖乖地跟在他身後離開。
Beta醫生看著他的血液檢查單,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問題不大,您每周來打一次生長激素就行。”
“估計在下月中旬,您就可以經曆第一次**期。”醫生抬頭看著他,眼神裏全是對自己的醫術和帝國醫學的驕傲。
雲晏秋尷尬地點頭,心裏滿滿的不情願,之前的藥都白打了。一想到**期一來,他就要和白宏達結婚,再想到他刻薄的未來婆婆和風評極差的未來Alpha丈夫,心裏溢滿無力感。
他沒有拒絕的資格。
私人休息室裏,三個人圍坐在圓形小桌子邊。
向來注重儀態的雲晏秋放縱自己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沙發裏,他順勢頭倚在椅背上方,無聲地數著天花板吊燈上玻璃掛墜的數量。
作為朋友,連渝死後,蔣飛羽和許子濯都認為自己擔負著照顧她“遺孀”的責任。再加上,沒有人可以狠心看著一個本就渾身盈滿脆弱感的美人繼續憔悴難過,兩人積極地在旁邊小聲討論對策。
十幾分鍾後,雲晏秋數清了吊燈上有100個圓形玻璃掛墜,還有99個星星形狀的。蔣許兩人也討論出了結果——沒有對策,唯一能改變局麵的隻有皇帝,但皇帝不可能收回自己的決定。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白宏達突然暴斃身亡,但可能性太小,連做夢都不敢想。
看著喪喪的雲晏秋,許子濯突然開口:“殿下,要不明天您跟我們一起去訓練場開機甲吧。”
雲晏秋:?
他看向許子濯,許子濯撓了撓臉,解釋道:“我每次進機甲的時候,就覺得全身都充滿力量,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手裏,生活裏碰到的那些煩惱都不算事。說不定,您也喜歡開機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