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易感期了?”
躲在地下室裏的Alpha應了一聲, 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剛剛打了一針抑製劑,讓管家快點來吧。”
“好。”雲晏秋轉身走回花房, 準備找管家拿抑製劑和其他輔助藥品, 但送進去還是自己來吧。他還沒見過Alpha經曆易感期, 他和連渝的關係已經確定了, 看幾眼沒關係吧,他紅著臉想。
走出花房,他看見管家正站在門口和幾個身著侍衛兵製服的人交涉。
“怎麽了?”他走上前問。
領頭的向他出示自己的證件,“二殿下,今晚展覽廳有人強行闖入,我們現在在做正常排查, 請您配合。”
“好。”雲晏秋不動聲色壓下自己的緊張情緒, “那現場情況是什麽樣的?”
嚴肅的中年Alpha麵上多了幾分尷尬,“他的兩個同夥被他斷尾拋在現場,即使我們怎麽盤問, 他們都不願意說出他的線索。”
同夥?
雲晏秋的認知開始崩塌,他說的不是連渝嗎?
今天晚上展覽廳也太熱鬧了吧。
“我們接到別人通知說發現您這有其他人在,請您把他叫出來看看,要不然我們需要進宮殿搜查。”
雲晏秋想到地下室裏易感期的Alpha, 不知道她這次有沒有能力自己找地方躲起來,關心則亂, 思路卡住, 他站著沒動,兩人一時間僵持在原地。
對方見他反應覺得不對, 眉毛擰起, “殿下, 請允許我們搜查,這是陛下的命令。”
雲晏秋抿嘴未答。
“在說我嗎?”身後突然傳來許子濯的聲音,他抱著幾本書朝這邊走來,好奇的神色隔著夜色和不小的距離都看得出來。
雲晏秋腦子突然轉過彎,宮殿裏有陌生人,不就是許子濯嗎?
“我還沒睡呢,殿下,您不用擔心打擾到我。”許子濯笑著替他解圍,抱著書在旁邊站定。
雲晏秋順著他的話,“我還以為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