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我們這算是,偷東西嗎?”
吳鵬平穩的開著車,一邊小聲問坐在副駕駛的阿良,他們倆都是負責保護宮先生的。
他身旁的阿良老實的坐著,搖了搖頭。
“也,也不算偷吧?咱們不是放了錢嗎?”
把那個籃子拿走的時候,可是往盆裏放了兩千塊錢的,隻能說這叫不問自拿。不然誰家幾個包子兩盒菜一瓶水能賣兩千塊啊?宮先生可是讓他們把身上的錢全掏出來放那了。
“也不知道這些吃的裏麵放了什麽,能讓宮先生出那麽多錢買下來。我看宮先生當場就要吃的,嚇我一跳。你說現在宮先生坐在後麵,不會就在吃包子吧?不過那包子確實很香,別說宮先生想吃,就連我都想吃,還真沒聞過做得這麽香的包子。”
吳鵬擦了擦嘴角,原本吃得飽飽的肚子咕咕作響,愣是被那香味給饞餓了。
宮先生上車後都帶著那個籃子,眼神都不帶挪開一下的。平時中間的擋板不會搖上去,可今兒個,車剛啟動,宮先生就讓阿良把擋板搖上去。因為這些遮擋,他們也看不到後麵的情況。甚至連香味都隔絕了,啥都聞不到。
車後座,宮滄溟手裏捏著一個圓潤鬆軟的包子,包子表麵已經有點涼了。頂上一圈小褶就像盛開的花兒一樣,嬌俏可愛。
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從沒吃過包子。家裏請來的廚師擅長做麵點,偶然也聽吳鵬說那廚師做的包子皮薄餡多,一口下去汁水橫流。但,他也隻是聽聽而已。
而他手裏這個包子則不一樣,在他聞起來除了肉香味之外更濃鬱的是那股,對他有著非同一般吸引力的異香。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包子送到嘴邊,同時也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就像最好的鴨絨被那麽綿軟,綿軟的同時又帶著韌性,裏麵的餡料塞得滿滿的,一口下去汁水橫流。宮滄溟幾乎是卑微的、虔誠的、以身供奉般緩慢的感受著這一口包子帶給他的感受。就這麽一口,他咀嚼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嚐試性的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