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漁像以前那樣,琢磨著這位白老師的話,大抵是誇獎吧?她這麽想著。
至少她畫完那幅畫之後,白老師就讓她先回家了,順便又布置了下一次的作業,畫驢。其他上課的同學還待在教室裏,被老師批得死去活來。
她在回去的路上仔細想了想驢的樣子,說真的,驢在他們那可有‘奇畜’之稱,地位跟牛是一樣的,肉是不讓隨便吃。真驢她見得比較少,番邦進貢也不會進貢驢這種東西,主要血統上沒什麽稀奇的。大多數都是進貢汗血寶馬之類的,整個後宮汗血寶馬多得厲害,幾乎到了人手一隻的程度。
驢這種東西,洛漁能想到的就是貴族夫人打球,她們騎的是驢,而不是馬。為什麽她們不騎馬,因為馬較為烈性,打球的過程中容易發生意外。貴族夫人哪位不是金枝玉葉的,若有意外,在場所有下人脖子上都有點涼。所以,換成驢再好不過了。驢比較溫和,跑動起來不快,正適合身體素質一般的夫人騎著,打球嘛,也是小打小鬧,一方麵又能享受娛樂,一方麵也能感受騎玩的快感。同時在視覺畫麵上也很賞心悅目,慢悠悠的女子嬉戲,大家夥還是愛看的。
洛漁想到了,老師就說畫驢,沒說不能畫人,她就把貴族夫人騎驢打球的畫麵畫下來。就是那畫麵有些大了,她還得準備一些顏料,好在作業是下星期交,這周還有一節課,也不知道老師會交什麽。
國畫課比她想得要簡單很多,自己的水平在以前確實不算什麽,九牛一毛那種都算不上,但在這,她看了好幾位同學的畫作,發現自己可太有水平了。
她畫的魚,還被白老師拿走了,說是下次再還給她。看白老師那個樣子,感覺還挺喜歡的。對其他人黑臉,就是沒對她黑臉。
洛漁心裏頭美滋滋的,上白老師的課,她比較有感覺,有那麽點點的成就感,和上文化課不一樣,文化課那叫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