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漁已經滿十八歲了,算上她原本的年紀,再往後兩年,她真實年紀就得三十了。
也就是她在宮裏,如果不是在宮裏,三十年紀的年紀她都能做奶奶了,畢竟他們那會成親的時間早。
就算從宮裏放出去,在外麵不少人看來,她們那個年紀,也都已經老了。若不是有教養禮儀這些支撐,其實是很難找到好人家的。
她在宮裏生活二十多年,什麽都見過。選秀的時候那些進來的貴人們,個個都是十來歲的年紀,有些生了孩子也不過才十幾歲而已。
洛漁也是懂男女之事的,除了伺候貴人的時候有所耳聞之外。就是宮女之間傳的小本子,以及宮內皇上和貴人享樂時舉辦的一些糜爛的宴席。
那樣的環境下,想不懂都很難。
她能知道宮滄溟此前眼神綠油油的是什麽意思,但他願意尊重自己,洛漁也不會那麽著急的把自己交出去。
此時見宮滄溟把她送到房間,真的就隻是給她換個房間而已,洛漁這心裏,除了感動之外,還有點難以言狀的意味。
明明平時都克製成那樣了,自己現在也已經成年了,為什麽他還……
總不能自己主動吧!
她揣著自己的小心思睡覺躺下,裹著鬆軟的被子在**翻滾著。過了會,抱著被子的手漸漸鬆開。睡在**的女孩子慢慢的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筆直袖長的雙腿探上拖鞋,她穿了件水綠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發梢淩亂,肌膚白勝雪。
睡覺嘛,穿什麽不就圖自己舒服,平時就她一個人在房間,帶來的睡裙都是這種清涼舒適的。
她做賊一樣翻了件酒店提供的睡袍出來,然後撥打酒店電話,讓人送上一瓶葡萄酒和杯子。
等著酒店員工送酒上來的時候,她又抓了把自己的頭發,紅潤的嘴唇輕輕嘟起,像飽滿水嫩的櫻桃。
那什麽,自己純粹是想喝酒了,想找宮滄溟陪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