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評菜那日過去之後,洛漁繼續過著自己擺攤的平靜生活。
每日除了吳鵬過來拿兩頓飯之外,宮先生陸啟帆倆人再沒有出現。聽吳鵬說,宮先生身體大好之後就比較忙了,家族的產業較多。以前宮先生身體不好,沒那麽大的精力去管理這些事。現在身體好了,各種產業都要經過他的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處於放任自由的狀態。
從吳鵬的口中,洛漁偶爾也能知道一些原身阿爸那頭的情況。宮先生已經雇傭人上公海了,但公海非常大,上麵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窮凶極惡的逃犯、拿著木倉扛著炮的海盜、還有那些有組織有團隊的流寇。跟這些人打交道,可不是你一上去就能問到的。
目前他們根據洛漁提供的子彈,差不多鎖定了幾個團夥,能有這種木倉支的,團夥都是極度凶惡且陰險狡詐的。還好雇傭上公海的也是雇傭兵,雇傭兵隻看錢,論凶惡不比公海那些差。
洛漁也打聽了一下,請這些雇傭兵每天的費用都高到令她這個沒有金錢概念的人咂舌。雖說她提供的水珠在有用的人眼裏也是價值連城,但請這些人上公海,可不單單的是錢的事,更是人情。宮先生那頭除了出錢,還要擔著風險,這一天天找下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找到人呢。再說了,就算真找到人,如何將人要回來,估摸著又是一筆她想不到的天價。
她難得有些著急了,這著急是因為不好意思。水珠雖然珍貴,畢竟是不花錢得來的。心隨意動,一天兩顆分給宮先生一顆也沒什麽。但人家拿出來的是真金白銀,真真切切努力掙回來的。
為了原身阿爸,宮先生大筆大筆的錢掏出來,在這個她靠擺攤一晚上都能掙百來塊塊的年代裏,宮先生掏出來的錢翻了成千上萬倍。這些錢都夠一個人瀟瀟灑灑的過上十幾輩子了。
雖然吳鵬跟她說起語氣平淡,好像這些錢都不是什麽大錢。但洛漁卻知道,這已經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