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夜的雨, 地上還沒怎麽幹,晚上又飄起了小雨。
那淅淅瀝瀝的小雨再配上樹上的葉子飄飄灑灑得落在男人的肩頭。
饒亭禹靠在車身上,他手上夾著煙, 煙蒂忽明忽暗照亮了他的側臉。
他站在那裏抬頭看向玉顏迦的陽台,那裏亮著燈,隻是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影子。
抽完手上的煙之後, 他把煙掐滅,防佛下定決心一般上了樓。
他站在玉顏迦的門外,抬手敲響了他的房門。
扣扣, 扣扣。
他在外麵敲了好久的門, 才聽到裏麵有些許的動靜傳出來。
房門打開,玉顏迦微眯著眼睛站在門口,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漏出的脖頸之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吻痕。
他靠在門邊,輕輕抬了抬眸,隻是那臉上緋紅一片,怎麽看怎麽有點不正常。
還沒等他說話, 玉顏迦就一個虛晃差點栽下去,饒亭禹一步邁了進去接住他下墜的身體,緊張的道:“怎麽了?”
玉顏迦虛弱的倒在他懷裏搖了搖頭, 呼出的氣體都帶著灼熱得氣息。
饒亭禹摸著懷裏那不正常得體溫, 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他手低下的溫度可不正常, 他眉頭一皺看向懷裏的人。
“發燒了, 怎麽不早告訴我。”
玉顏迦一聽, 眼角泛了紅, 特別委屈的道:“我說了可是你沒有理我, 饒先生, 我做錯了什麽你就不要我了。”
饒亭禹剛才在外麵甚至想著要怎麽教訓他一下,可是看到他此刻的樣子,他就什麽都忘了,隻剩下心疼。
“沒有,沒有不要你。”
玉顏迦像一個小狗一樣湊到他身上聞聞。
“還說沒有,前腳剛睡了我,後腳就去花天酒地了。”
饒亭禹聽著他的控訴,攔腰抱起他就往外走去。
“我帶你去看醫生。”
玉顏迦搖了搖頭死活不肯去。
“我不去,這樣子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