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C組的校園祭攤位詭異地和一年A組撞上了,全年級都暗戳戳地在看戲。
橋本葵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語氣不好地說:“咱們班要賣和菓子的事早就光明正大地說出去了,他們班這時候才說也要做和菓子還一口咬死是一早就決定了的,這說出來,誰信?”
校園祭上,最忌諱活動和節目撞上,偏偏他們就遇到這麽個麻煩。
“就是啊,明明是我們先想出來的。”
“怕什麽,到時候我們班做得比他們好,尷尬的是他們。”
“望月同學家的和菓子可是百年老字號,他們怎麽會比得過?”
“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他們班不是有個叫白川的嗎?據說家裏也是開和菓子店的。”
.......
幾人圍在橋本葵的課桌邊,一人一句地說著。
桃奈偏頭時卻發現中心人物的望月一郎麵色並不太好,她關心道:“望月同學,你還好嗎?”
眾人的目光隨之移去。
望月一郎的嘴繃成了一條直線,似乎在糾結要不要說,片刻過後,他還是開了口:“C組的白川家確實也是開的和菓子店,而且會把自家的和菓子賣得比別家店便宜一點,以此來吸引顧客,雖然同行間很看不慣他的做法,但確實會被攬走好多顧客。”
他接著說道:“也有的和菓子店因為生意被搶走,沒辦法也曾試過再降一點價,但是每次白川家都會再多降一點。”
“已經有幾家店鋪被壓地關了門,現在他們家在田穀區一家獨大,價格也恢複到原來,但一般人也懶得跑遠,還是會在他家買。”
橋本葵聽出了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這次C組也會惡性降價來搶走客源嗎?”
望月一郎點了點頭。
他們畢竟隻在校園祭營業一天,倒不說會被打壓地破產,但被惡心到卻是實實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