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之間細膩緊密的觸感像是化掉的奶糕流連在唇齒之間, 溫熱的唇瓣和舌頭隨著舔舐的動作越來越熱,最後幾乎燙得有些嚇人。
陌生的肌膚觸感彼此碰觸著帶來的是難以抵消的癢意,鬱燈泠不適應地蹙了蹙眉, 慢慢鬆開,分開之前感覺到唇瓣上的濕熱, 忍不住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這個動作勾得薄朔雪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次, 他伸手托住鬱燈泠的麵頰,垂頭看下來。
那雙仿佛總是盛滿了陽光的鳳眸此時欲色深沉,濃冶得難以化開。
薄朔雪喉結用力滾動, 啞聲問:“故意嗎?”
鬱燈泠茫然地眨了眨眼, 不明白他的意思, 沒有回答, 薄朔雪已經低頭再次印上鬱燈泠的雙唇。
他的力道是鬱燈泠難以比擬的,她勾得淺,讓人心癢,他卻**,探索著越來越深,仿佛要將人吞吃下去。
鬱燈泠被托著臉頰,感覺自己的舌頭和嘴巴都快要麻木了, 皺著眉伸手推他。
推了半天, 才鬆動一點, 薄朔雪麵上醞釀著難以自抑的風暴,還要湊得更近, 鬱燈泠飛快逃出來,又用上了舊招, 仰頭看著他說:“嘴巴疼。”
每次喊疼他就會停的。
可這一次薄朔雪眸中的風雲攪動得卻更劇烈。
他緩緩抬手, 在鬱燈泠被吸吮得滾熱紅腫的唇瓣上用力抹了一下, 又看向她因為方才呼吸不暢染上水意的黑眸。
這時候說疼,不像是警告,反而像是誇獎,或是藏著壞心眼的小鉤子。
故意促得人心火更烈。
四周是微涼的輕風,燈宵宮的宮人侍立一旁,看到這一幕,都低下頭不敢直視。
薄朔雪深深呼吸幾個來回,終於勉強壓抑住渾身的激動。
不知不覺時,他早已經麵色通紅。
連脖頸都已經紅透。
薄朔雪垂眼看了看自己,麵上閃過一絲窘迫。
伸手局促地調整了一番衣袍,微微弓著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