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逸被這舉動驚得麵色蒼白,下意識地出手,魔氣飛旋而出,控住了險些砸在地上的暖玉。
“……寧、樂、生!”
下一秒,宋子逸眼底的怒火幾乎燃燒成實質。
他狂暴地吻了上去,撬開牙關**,糾纏著少年滑膩的舌尖,手掌順著敞開的下擺粗暴地摸上暖滑的肌膚。感覺靈魂似乎被對半劈開,一半的他暴力地發泄欲望,瘋狂地索取著身下人,不顧少年的掙紮哭喊,用魔氣一遍遍去征伐、去占有;另一半的他恨不得把人緊緊鎖住,哀求少年為自己停下腳步,哪怕隻騙來一晌貪歡。
指尖捏著暖玉,他狠了狠心,推入了那處軟穴之中。
耳畔似乎傳來少年崩潰地哭喊求饒聲,他卻像殺紅了眼的野獸,粉碎了桎梏的囚籠,隻想拉人一起沉淪。
…………
數不清這樣過了幾天,秦月川再也提不起力氣反抗了。
睜眼閉眼自己都在那人懷裏,大多數時間,他像個神誌不清的破敗木偶,都被刺激地起不了生理反應了,宋子逸卻依然索取無度。青年細密的親吻濕熱滾燙,燒得他心火沸騰,額上的冷汗被溫柔拭去,又被拉入下一場狂風暴雨。
這一日他蘇醒時,宋子逸正把玩著他的頭發。
日光從窗欞傾斜著照進來,昏沉的室內看不出時辰。秦月川緩慢地眨了眨眼,渾身都是倦怠的氣息。
察覺到他醒了,宋子逸溫熱的手臂順著他的脊骨攀上,將人親昵地抱在了懷裏。他故意讓自己濕熱的呼吸噴在那人雪白的頸窩,激起懷裏人的一陣顫栗。潔白的貝齒咬住一寸吻痕細細研磨,像一隻嗜血的獸類。
少年難以自禁地想蜷縮起來,卻被困在緊密的擁抱裏動彈不得。試了幾次換來更用力的嗜咬,那人不再動了。
宋子逸稍稍退開來,捏住眼前人的下巴,端詳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