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係統說話,他又像個機關槍一樣激動發言:“你千萬不要說你去查一查,這藥效幾分鍾內就會發作!”
係統:“……你先不要慌……”
前麵一個急拐彎,秦月川被大力一扯,扔進了某個空包廂裏。他撲倒在沙發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卻看見任霆反手鎖了門。
秦月川:“……”
任霆的臉色不善,他銳利的眼神緊鎖在眼前試圖站起來的少年身上,突然出手拽住了他的衣領,把人緊緊按在沙發上。
“你給肖羽的酒下了東西?”那人慘白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任霆心裏的厭惡幾乎化成實質,他強忍怒火,手底下的力道卻忍不住加重,“趙嘉遠,你真是惡心。誰給你的膽子去動肖羽?”
趙嘉遠顯然被他的怒火嚇得不輕,硬生生吃著痛不敢掙紮。
“肖羽他幫過你!”任霆掐著人的脖子,語氣煩躁,“還是說你嫉妒他?沒他我也不可能喜歡你。我不管你今天來這要幹什麽,隻要你敢傷害他,就做好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準備。”他眼中布滿陰霾,像隻鷹鷲般盯著手底下的趙嘉遠,“你下的是什麽?大|麻?還是搖|頭丸?”
話音剛落,他隻感覺下腹竄起一陣熱流,萌動的燥熱感幾秒內就蔓延到了全身,他頓住動作,難以置信地看向趙嘉遠:“……春|藥?”
少年慌亂不已,雙腿亂蹬地掙脫起來,他一個沒按住,趙嘉遠像一尾銀魚從他身下竄了出去。任霆心頭火氣,伸手去抓那人的後衣領,布料撕扯聲傳來,侍者的白襯衫被他從領口處扯破了。趙嘉遠被拉扯著摔倒在地,口袋裏掉出東西。
是幾個**。
少年慌忙攏著被扯碎的衣服,那薄薄的白襯衫卻根本遮不住羸弱的身體。他**的皮膚上有青青紫紫的傷痕,幾道明顯是新添的抽痕還紅腫著,像是被人狠力鞭打過,透露出濃濃的情|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