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還好還好——”心有餘悸地拍拍自己的胸脯,秦月川打了個寒顫。那種痛苦,他死都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你放心。”係統愧疚的聲音傳來,“我已經發出報告了,接下來的世界絕對都有痛覺屏蔽。”
秦月川趕緊安慰它:“沒事沒事啊統統,其實也沒這麽痛。”第一次見到係統表現出這樣程度的焦急,他好笑的同時還有些心暖,開始快穿後,係統表麵公事公辦,私下還是很偏向他的,秦月川自己是個老好人,更是把別人的善意都記在心裏。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岔開了話題:“我們的騙婚boy哪兒去啦?”
聽他還有心思開玩笑,係統鬆了口氣:“白天為了救你,他殺了個比較重要的科學家,現在被帝皇叫去喝茶了。”
秦月川瞪大了眼:“殺——”他懵逼地眨了眨眼:“這麽凶啊。”
“可不是,你當時神誌不清了沒看到。”係統添油加醋,“滔天怒火,殺了一個還想殺呢。”
秦月川:“……”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月川來不及閉眼,艙門就被拉開了。他的視線撞進一雙糅雜了心疼和擔憂的深情灰眸裏。
幾日不見,凱洛斯憔悴了許多。他平日精心打理的頭發軟軟地垂落,下巴冒出一層短短的胡茬,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仿佛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看清秦月川身上的傷已全部修複,他才露出丁點笑意。
一個吻落在他唇上。凱洛斯的嘴唇因缺水而幹燥起皮,觸感有些粗糲,仍帶著野性、熱度與原始的本能,像灼燒的烈火拂去秦月川腦海裏的一切雜緒,把理智一同燒成灰燼。滾燙的舌尖親昵地研磨他半張的唇線,像沙漠迷失的旅人遇到甘泉,像對待失而複得的寶物。
被迫唇齒交纏,直到空氣越來越稀薄,秦月川才微微掙動起來。凱洛斯大夢初醒般飛快起身,秦月川在對方眼睛的倒映裏看到自己光裸的身體,才想起還在醫療倉裏的自己目前全|裸的處境,咬著嘴唇轉過臉去強作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