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為何突然就獨自上了畫舫,是王爺事先給你下的令?”
天光敞亮,秦月川坐在槐樹枝頭,晃著腿**悠,就聽旁邊的十二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被那人充滿探究的眼神注視著,秦月川不免就有些心虛,眼前浮現其昨天的荒唐一幕。
持劍shā ? rén時係統給了最高級別的屏蔽,他身體不受自身控製,眼裏所有沾血的景象都帶了厚厚一層馬賽克,體驗感被降到最低。雖然如此,他殺完徐明一行人後還是恍惚到腿軟。
蕭靖軒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那種血腥的環境下竟然麵不改色,維持著一副溫潤如玉的表象。他沒對自己越權shā ? rén這事做什麽點評,好像那戶部侍郎頭身分離血濺三尺也無關緊要;手上的動作卻強勢而冷硬,掐著他的腰在一片血汙裏**,還逼著秦月川起伏獻媚,說句違背人倫、大逆不道都是抬舉。
他當時眼冒金星又驚又怕,強撐了一回腿抖得跟篩子似的,蕭靖軒估計是被磨得煩了,才將他掀下身去,調轉了兩人的位置。
秦月川打了個寒顫,眼神飄忽不定,掩了掩自己的領口。
他鎖骨上還留著剛剛結痂的深刻咬痕呢。
十二孤疑地盯了片刻,看他執意不答,便放棄了追問,歎道:“你別想著怎麽編了。我知道你對主上的心思,一顆心都快捧到人家跟前了;可說到底,你我不過是認主的奴仆,與這府裏的家丁並無不同。”
秦月川擺出一副落寞的神情,倔強地小聲反駁:“……主上對我……還是很不一樣的。”
這話出口,十二麵色驟然一黑,口氣也差了起來:“如何不一樣!……左不過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罷了!”
“不止那些……主上待我是極好的。”秦月川臉頰微紅,認真地眨了眨眼,掰著手指細數起來,“他送我刻字的匕首,還會抽空陪我練招,教我寫字。他還單單給我賜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