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書玉隨裴妙珩登上馬車, 待馬車緩慢行駛後,她有些疑惑地望向裴妙珩,問:“殿下, 找書玉所為何事?”
裴妙珩一時沒有說話, 卻扯過慕書玉的手腕,按在她的脈搏上,擰眉感受了幾息。
慕書玉看著裴妙珩的臉色, 便將本來要說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本想抽離的手腕也停住了動作。
安靜等待裴妙珩鬆開她後,慕書玉略顯遲疑道:“殿下懂醫?書玉……是怎麽了嗎?”
裴妙珩:“久病成醫,便也略懂一些, 方才你與拓跋明珠在亭子中都做了些什麽, 一一與我說來。”
“詳細一點, 不可漏缺。”
慕書玉聽後不由得心跳快了一拍。
怎麽回事?
難道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拓跋明珠對她下藥?
慕書玉於是詳細說了下,包括從開始拓跋明珠為她跳舞, 之後她吃了一塊點心、拓跋明珠想喂她喝酒卻被她躲過……
“拓跋明珠不小心踩空跌倒在亭子外麵,後來的事情, 殿下你們就都知道了。”
裴妙珩的麵色隨著慕書玉的講述而逐漸深沉, 尤其在聽見拓跋明珠要親手喂她喝酒時,眉心不禁**一下。
隨即, 他才開口說道:“我來到八角亭外時, 聞到了亭中燃著的香爐, 那香味兒有古怪, 應是一味特殊的藥草。”
慕書玉睜了睜眼睛:“殿下, 那我……”
“單單隻聞那香爐的香味兒倒沒有什麽問題, 這一味藥草不過是調養氣血用的。”
“但是, 倘若混合著其他藥物, 便會使人呈現一種酒醉、神誌不清醒的狀態,想必,拓跋明珠一定要為你喝下去的那酒裏大概就被下了這種藥物。”裴妙珩道。
慕書玉聞言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我自覺要與拓跋明珠保持距離,就沒有喝下去那酒,就是茶也沒喝,現在應當是無事了。”
裴妙珩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伴隨著馬車車輪滾壓在地麵的聲響,他問道:“你之前在碧落別院所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