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楚落地, 赤霄劍自動回到他內府消失不見,立刻被衝過去的人扶住。他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還伸手去抓。虛影自然抓不住,急得他好看的眉頭皺起。
“你們, 什麽時候一起去練習了忍者術?快告訴我, 哪個才是你們的真身。”
什麽忍者什麽真身, 聽不懂重楚的話,兩人對視又相厭地避開視線。
情敵雷達能從對方眼裏看出端倪, 重明月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確定藺知意抱著不良心思,而藺知意也讀到了同樣情緒。
“藺知意, 他是你師尊。”
“弟子向來尊師重道,不懂大長老想表達什麽。”
“大長老, 你還需要照顧宴會廳的人, 師尊就由弟子送回傾光閣休息。”
“你和他的流言還沒有徹底消解,要送也該讓別的弟子送。”
重明月想了好幾個人,都不合適。
藺知意霸占了重楚的右胳膊, 坦**回他:“大長老難道不知道,避嫌才更容易引起他們猜忌嗎?”
重明月不得不承認藺知意說得對。明明藺知意已經過來,還故意讓另外的人送重楚,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他也不想送師弟入虎口,道:“算了,不用那麽麻煩, 用靈力逼出酒力便可恢複。”
“唔……不要。”
重楚很排斥重明月傳過來的靈力,一個勁地縮,要甩開被捏住的手腕。藺知意那邊給他的感覺更熟悉, 本能地往那邊躲。
見狀, 重明月沒有放手, 捏得更緊。醉酒狀態下痛感沒那麽靈敏,重楚還在掙紮,手腕漸漸勒出紅痕。
藺知意眯了眯眼睛:“大長老,你弄傷師尊了。”
看到白皙肌膚上的紅色,重明月也有幾分上頭的酒意退去,意識到自己對師弟做了不好的事,總算鬆開手腕改架上手臂。
“你來。”
“弟子修為與師尊懸殊太大,怕是會受到反噬。宗門大比在即,師尊一定也不希望我為此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