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日的事情,小皇帝被沈幕罰著在皇宮禁了足,沒了人來鬧,顧銘也樂的清閑,一邊養著傷一邊思考的接下來的計劃,隻是不知為何,自那日過後他又有段時間沒見過沈幕了,整日倒是忙的很,就他那副病秧子身體,難怪前世是被活活給病熬死的...
月中十五;
天氣已逐漸回暖,厚厚的積雪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今日王府難得熱鬧,眾人都忙的不可開交,以至於後麵因為人手不夠的緣故,被撥給專門照顧顧銘的侍女也被人叫了去,起先為了更加符合自己現在這身份,顧銘也是準備著過去一同幫忙的,但那些人卻是當即就拒絕了,因而偌大的花園內,隻有顧銘一人在池邊悠閑的發著呆。
已有些破冰的湖麵卷起些微風,雖寒冬將盡,但那風吹在身上還是涼的有些刺骨,但顧銘卻沒有什麽感覺,不知為何,自今早起來時他便渾身不舒坦,整個身體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這讓他有些疑惑,這段時間,他既沒搬過什麽重物,也沒做過什麽苦差,按理說不該有什麽問題的,難不成是這身體有什麽他沒有發現的隱疾?
不待他細想,花園的入口處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顧銘斂了麵上的異樣神色,再轉身時已換成了他這個年歲孩童應該有的表情。
剛從藥房出來的咲晴麵色不佳,向府中的下人問了那小孩的具體位置便端著剛剛熬好的藥湯找了過來,待看到了那小孩,心中那好不容易壓下的無名火又再度燃了起來。
半月前,咲晴因為外出替沈幕尋藥,所以並沒有呆在府內,那知她前腳剛走,這府內便出事了,朝廷裏的那群人就是被主子慣的,連刺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竟也做的出來,若是照她的脾性,她早就給那群白眼狼下了毒,看他們整日還敢不敢胡思亂想,不過幸好主子提前有了安排,這才在刺殺中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