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剛出了第一樓的沈幕忍不住咳了兩聲,鼻尖還有樓內濃重的墨香氣,並不是他平日裏習慣的味道。
在一旁看著的咲夜不免有些擔心,連忙上前替沈幕順了順氣,而嘴上也沒有得了空閑,帶著些幽怨道:“主子,你何必親自來跑這一趟呢?若真是想見這蘇山莫,屬下替你將人綁來就是!”
“咳...少說這胡話...”沈幕無力的擺了擺手,知道咲夜這是關心則亂,也就沒有多做苛責,若有所思的道:“這蘇山莫與其他的人是不同的。”
這幾年沈幕為了推陳出新,實行新政策廢了不少功夫,卻總是棋差一招,差了那麽一點,反複琢磨,才發現了朝廷裏的官員們大都思想迂腐,就連在科舉中選出來的新官員也大都如出一轍,思想迂腐便是新政策推送最難的一關,而如今出了個蘇山莫這樣思想開放的青年,他自然是不願意放過,大老遠的從皇宮裏出來,便直接到了這第一樓來見見這傳說中的第一才子。
好在此行不虛,沈幕覺得這蘇山莫還是可用的。
“可屬下瞧著那人也不過如此啊,屬下過去找他時見他在一眾人阿諛奉承中倒是如魚得水,好不快活!”
咲夜覺察不出個什麽所以然來,隻覺得那蘇山莫與他這幾年見的所謂的權貴也並無什麽區別,尤其是剛才那直勾勾盯著主子的眼神,還有那無理囂張的語氣,更讓他覺得下意識的厭惡。
“咲夜,尖酸刻薄,這可不像你?”沈幕有些詫異的看向眼前這個略帶幽怨的青年,他總覺得這幾年咲夜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已經是及冠的人了,卻比以前還要幼稚,難不成是他自己太過放任他的緣故?真是怪了!
“屬下知錯!”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咲夜連忙焉兒了下來,隻是眼神還是四處飄著,心思難定。
沈幕今日也是累的慌,沒有過於去深究,隻是不甚在意的道:“蘇山莫少年心性罷了,任誰不喜歡是被捧著的,更何況他還生於權貴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