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心虛, 待沈幕過去時,那幾個女子早已沒了蹤影,興許是沒想到此地會突然來了人。
“咳咳咳...”
此刻還是春日, 青衣女子穿的單薄, 一入水那薄薄的衣衫便盡數貼合在身軀上,再加上此刻因為嗆水,咳的急促, 連眼尾都泛了些紅, 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
沈幕側頭看了看一旁渾身清爽的顧銘, 便不由得有些無語,且不說他掠水而過,直接便提了這姑娘的衣領將人提上了岸極為不雅, 方才將人救起來了又仿若遇見了瘟疫般躲了這姑娘老遠,這屬實是太沒情趣了些, 換作誰家姑娘也不會喜歡上你啊!
無法,如此下去, 顧銘必定又是孤獨終老的命格,沈幕覺得不行,他必須得做些什麽,隨即便向顧銘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來給那女子披上。
如此這般,顧銘再怎麽樣也能在這女子哪裏博上兩分好感,沈幕想。
但他千算萬算沒想到的是, 顧銘實在遲鈍的緊,任他怎麽暗示依舊是一臉的冷漠, 眼中還帶了些疑惑, 絲毫沒有行動的意思。
沈幕覺得頭疼極了, 他可總算是明白顧銘為何沒有心動的女子了,這般遲鈍,怕是早就都將人給嚇跑了。
“你沒事吧?”
眼見著青衣女子被凍的直發抖,沈幕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覺得此刻怕是不能指望顧銘了,隨即便脫了自己身上的披風欲要給那女子披上。
然而下一刻眼前卻是一道黑影閃過,隻見顧銘極快速的便脫了身上的披風扔在了那青衣女子的身上,沈幕握著手中的披風將落未落,抬眼瞧了一眼麵帶幽怨的顧銘,有些無語,方才眼力見沒有,吃起醋來腦子倒是轉的快了些。
“幕哥,今日風大,你身體不好,還是用我的披風吧!”
眼見著手中的披風被少年奪過,又被重新披在身上,好似生怕別人搶了去般,沈幕眼瞼微垂,暗想這孩子還會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