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小粉兩個字,幾乎是下意識般,趙慍問:“你知道小粉的花語是什麽?”
齊燼微微愣住。幾秒鍾後,他蹙起眉頭:“什麽花語?”
看著對方黑漆漆的瞳孔,趙慍笑了。果然不知道,齊燼果然不知道,他隻不過是答應了自己,便隨手買了盆花。而自己,卻自作多情將它當做了暗示。
“沒什麽……”趙慍擺擺手,拖著箱子走出大門,“花我不想要了,扔了或者養著,你隨意。”
搬出齊燼家後,趙慍直接回了之前的房子。
對於他一會兒賣房一會兒不賣這事,幾天裏傳出來n個版本。
有說趙慍公司經濟轉好,他手頭寬鬆了的;
有說上塊地被政府賠償,趙氏大賺一筆的;
有說趙慍買彩票中了獎,終於能贖回舊宅的;
也有說趙慍原本搬走是為了追人,為愛所傷後,就搬回了家的。
“就最後這個消息還靠點譜。”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趙慍正在跟沈亞星轟趴。
“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沈亞星指指自己嘴,比了個上拉鏈的動作,“趙哥放心,肯定不是我,我嘴嚴的塞不進一根頭發。”
“好好的往嘴裏塞什麽頭發。”趙慍擺擺手,表情不甚在意。
傳言什麽樣無所謂,誰傳的也不重要,這幾天趙慍白天泡在公司,晚上泡在酒吧,忙忙碌碌折騰起來,被拒絕的悲傷好像也沒那麽重了。
不過每天渾渾噩噩晃**著,到底也不是個事。又泡了幾天酒吧後,趙慍叫來王嘯:“最近怎麽都不放地了?”
“國土局那邊正在籌劃。”王嘯翻日曆,“前幾天我過去辦事碰上小張,他說最近幾天就能整理好資料,7月中下旬能組織考察。”
“7月中下旬?”趙慍想了想,“具體哪天定了嗎?”
“還沒定……”王嘯解釋,“但聽小張的意思,可能要20號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