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慍:……
要不是傘已經交給沈亞星,趙慍真想照著齊燼腦袋多砸幾下。
“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趙慍無語,“我他媽在你心裏就是饑渴代名詞?到處找男人上床?”
齊燼沒吭聲。
“再說,我就算真到處找男人上床,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趙慍還想再懟幾句,餘光看見領舞者朝這邊走過來。
他歎口氣,決定暫時放過這個話題,“要走了嗎?”領舞者看看趙慍,又看齊燼。
齊燼輕輕點了下頭。
“下個月,可還要來啊。”領舞者抱住齊燼。
齊燼沒有任何抗拒動作。領舞者又試圖吻齊燼臉頰。齊燼梗著脖子沒動。
眼見領舞者鮮紅的嘴唇貼近齊燼臉頰,趙慍微微瞪圓眼睛。
莫名的,趙慍想到齊燼之前那句話:不過是親一下,算得了什麽?
難怪當時說的那麽自然,原來齊燼私底下沒少親?要說心裏不爽或者吃醋,到絕對沒有,趙慍隻是覺得有點憋屈:在這種隨隨便便就親的人身上浪費掉初吻,真是太虧。
可能是出於越吃了虧,越要虧個明白的心理,趙慍死死盯著兩個人。
在肌膚即將觸碰的刹那,齊燼側身避開。而且說不清是嫌棄還是什麽,齊燼避開後,又朝旁邊挪了兩步,徹底拉開了和領舞者間的距離。
趙慍眨巴眨巴眼睛。
“真是的,怎麽總不讓我親呢?”領舞者嘟起嘴,小聲嘀咕,“阿燼,不是我說,就你這種連吻臉都不讓吻的潔癖勁頭,以後要是談個戀愛,接吻都接不了?說起來,我家可憐的阿燼都快到能結婚的年紀了,初吻還沒給出去呢。”
齊燼:“少倚老賣老。”
趙慍還沒從初吻不初吻裏緩過神,就聽見這麽句話。他詫異地望著領舞者:“老?”
“不然呢?你以為她多大?”齊燼翻個白眼,“四五十歲當族長的人了,還裝嫩呢?不會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