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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如今的黑衣人来说，那个最初的故事似乎十分遥远了。
这里也许有围观人群发现了，按照文字的指代性，黑衣人的他带个人字旁，显然与他的身份不相符。不过这是他擅自的一点私心。
至于其中缘由——黑衣人凝视着那组正在变化的数据。
数据中有他和小白的故事，而此时故事里的他，正在被另外一个存在所取代。
另一边回到梦境里，魔君已经和后厨师傅有了许多许多的经历。
此时修真世界中的明月高悬，千丈悬崖的一处平坦草堆上，小师傅正抱着七十九在魔君身边睡得香甜。
哪怕魔君此时已经知道了，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黑衣人的故事。
或者是说，黑衣人自以为的故事。
系统世界的机制可以酿造无数个轮回。
这就意味着，一个源头一旦开始，往后的无数种可能性叠加，总有一种结局是能展现出来的。
什么八皇子也好，黑衣人也好，小白也好。
你也好，我也好，他也好。
系统能操控任何东西，更改它想更改的。
魔君叹了口气，前面不是说了嘛，他好歹也是……系统的打工仔，哪怕是套娃后的赝品。
这虚拟的世界之中，时间无法抵抗权限，他感同身受，无法抗拒。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许是作者的恶趣味。
也许是都快完结了，怎么都得搞对cp出来。
他动心了，对一个无法删除和无法命名的bug动心了。
就如飞蛾扑火丝方尽，惟愿柳暗花明共此生。
即便他山有径入天门，不如一盏清茶对弈人。
更也许是，他在梦中又遇见一场梦。
在梦中梦里，他看见黑衣人不知什么原因修改了小师傅记忆，让小师傅忘记了他。
随后他便以旁观的目光，注视完了小师傅在门派里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