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開!”被墊在最底下懟到了牆角的林鬆憋著一口氣喊。
江棘已經爬了起來, 發現那些藤蔓並沒有追出來,她才轉身去拉後麵的衛妮,衛妮站起來後, 林鬆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們沒事吧?”江棘問。
衛妮搖頭:“我沒事。”
林鬆顫顫巍巍舉手:“我有事。”
說是有事, 其實就是剛剛咕嚕咕嚕滾下來的時候,身上難免被磕了個青青紫紫, 也不是什麽大事。
江棘和衛妮默契的撇開眼不搭理他。
“那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林鬆也就是隨口一說,沒真覺得自己有事, 很快就拉回了正事, 抬頭看著上麵, 神情嚴肅。
江棘也微微皺著眉頭, 她彎身從地上撿起繃斷的藤蔓,伸手捏了捏, 比她在樓下發現的更有韌性,又隨手掏出來一把剪刀哢嚓哢嚓剪了剪。
還是能夠剪斷的。
她把在樓下碰上的藤蔓說了。
衛妮聽完,也撿了一截藤蔓在手裏捏來捏去, 一邊思索著一邊道:“這些藤蔓看起來長得是一樣的, 就是韌性不一樣。”
“嗯。”江棘道,“現在還能扯斷。”
不知道後麵還會不會變化,要是變得不那麽容易扯斷, 這些能夠靈活攻擊他們的藤蔓就是很大的隱患了。
尤其是現在看來整個三樓都被藤蔓給占據了,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 這些藤蔓後麵還會不會再有變化。
天黑的很快。
晚飯還是那個院長送過來的, 她守在餐車旁邊盯著江棘咽了很久的口水, 江棘視若無睹, 把晚飯吃的幹幹淨淨。
衛妮和林鬆本來還替她擔心, 結果發現當事人一點也不慌, 穩如泰山,心裏頓時對江棘一陣佩服,琢磨著江棘肯定是有點底牌在身上的,所以才會這麽的淡定。
一吃完飯,三人回到了宿舍。
衛妮跟林鬆躺了下去,江棘本來已經躺下了,但是等院長離開以後她又爬了起來,摸到了窗戶邊,探頭朝外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