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熙沒回來吃飯,殷夫人也就沒叫殷洛宸和傅雲津過來,令人將飯菜送去了客房,自己還是帶著女兒兒媳一道吃的晚飯。
用過晚飯後,趙桓熙還沒回來,三個女人都睡不著,就在殷夫人房裏抹了一會兒馬吊牌。
就在徐念安贏了八十多兩銀子時,知二跌跌撞撞屁滾尿流地回來了,說趙桓熙在常慶樓與人打架鬥毆,有人報了官,現在鬥毆的兩夥人都被官差拿到順天府去了。
“我就說不該讓他練什麽武,瞧瞧,三天兩頭的打架生事,這可怎麽辦?這天寒地凍的,若是在牢裏待一晚,還不得凍壞了?得托個人去順天府,看看情況將他帶回來。”殷夫人急得團團轉了一圈,衝知二道:“你現在速去客院,把表少爺叫來。”
“母親,叫表少爺去怕是沒有大用,他畢竟不姓趙。不若去求祖父,祖父派向管事去都比表哥管用些。”徐念安道。
殷夫人猶豫:“又去求祖父,桓熙這動不動與人打架,這次更是打到牢裏去了,隻怕祖父會對他有看法。”
趙佳臻道:“娘,祖父武將出身,這十六七歲的男孩子打個架在他眼中算得什麽事?您要想弟弟今晚能順利回來,去稟告祖父是最快最有用的。”
殷夫人見兒媳女兒都這麽說,當下也不遲疑,裹上大氅就帶著趙佳臻和徐念安一道去了敦義堂。
國公爺得到消息,果然派向忠拿著他的牌子去順天府將趙桓熙帶回來。
三個女人在嘉祥居焦急地等待了快一個時辰,趙桓熙終於回來了。
黑燈瞎火的他又披著披風,殷夫人一時也沒看清他受沒受傷,聽他說沒受傷,又問他有沒有去謝過祖父,趙桓熙說謝過了。
殷夫人還想再問,趙佳臻插話道:“凍壞了吧?快,念安,你帶他回慎徽院去,收拾收拾早些就寢。”
趙桓熙和徐念安向殷夫人告退,殷夫人還想挽留,又被趙佳臻笑著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