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禦醫
武南烈會這麽說,自然是有懷蒼查過了,確定春曉是吳尚書家府上的丫鬟。
她抵賴也沒有用,“王爺,奴婢沒有竊取機密,奴婢不敢。”
姚驚鴻說:“關注王爺行程,通報外人,還不是竊取機密嗎?”
武南烈是個閑王,府裏沒有什麽國家機密,最貴重的就是他本人了。
不知何時,吳秀雲安插了丫鬟到烈王府來,打的就是他的主意。
姚驚鴻非要這麽說,也沒有錯。
春曉跪下去,“我家小姐愛慕王爺,忠心不二,還望王爺能全了她這份心意。”
這話是當著姚驚鴻的麵說的,簡直就當她這個烈王妃是死的。
武南烈冷著臉,“本王成親當日,街上的送葬隊,也是吳秀雲安排的吧。”
烈王府有喜,還是皇帝賜的婚,全京城皆知,哪有誰敢當街觸他黴頭。
雖然吳秀雲臥病在床,但身邊有的是人聽她差遣,都敢把人放到烈王府裏來。
姚驚鴻聽到他這話,恍然大悟,送葬隊跟接親隊相撞,慧心說不吉利。
包括現在偷竊的事,都是一個目的。
吳秀雲就是想讓人以為,烈王府的禍事,皆因姚驚鴻所起,兩人成親不合適。
春曉臉色變了變,但是她又搖頭,“王爺說的這事,奴婢不知。”
武南烈倒也沒有為難她,冤有頭債有主,“本王得跟吳尚書好好聊聊這事了。”
春曉跪著往前挪了幾步,“王爺,我家小姐真心實意,我家老爺未參與此事。”
若這事鬧到尚書府,就不是小事了。
武南烈懶得聽她狡辯,“方管家,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烈王府家事先了。”
春曉現在跪在這,還是烈王府的丫鬟,陷害王妃,自然得受責罰。
等這邊打完,再拖到尚書府去,讓吳尚書給個說法,這事懷蒼出麵就行。
武南烈根本不操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