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鬧,一個在哄
姚驚鴻不背鍋,紙鳶自攬責任。
武南烈靠著太師椅的椅背,看她們兩個一人一句,誰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就知道,這紙鳶留著,肯定要生事端。
雁桃在門口聽著越聽越不對勁,正想進去幫姚驚鴻說話,便聽到武南烈說:“出去吧……”
姚驚鴻跟紙鳶瞬間停止了爭論,前者把視線釘在地上,後者則立馬看向他。
武南烈淡淡道:“把衣服放下,出去。”
紙鳶佯裝緊張,“王爺,你罰紙鳶吧,都是我的錯,這衣服要不紙鳶給你補補……”
她的針線活在丫鬟裏算是不錯,能給武南烈補得看不出來痕跡。
說不定能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
武南烈板著臉,沒有多餘的表情,“你覺得,這衣服補補,本王能穿?”
把別人當傻子的人,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壞了就丟了便是,她非要跑到他麵前來演戲。
紙鳶頓了頓,“王爺,你可莫要怪罪小姐,她就是無心的。”
聽他這語氣,她還以為成功惹他生氣了。
昨日紙鳶便聽下人說了,小姐跟王爺鬧別扭,在府裏當初找活幹。
紙鳶當然不是普通的路過,她專門去的,就為了去看這小姐做什麽。
去了便有了主意,隻不過這小姐還傻傻的,以為她是幫她說話。
姚驚鴻抿唇不語,她什麽都沒做,什麽有心的無心的,這紙鳶亂扣罪名可還行。
武南烈沉聲道:“衣服放下,出去,把方管家叫過來。”
紙鳶不情不願,往前走幾步,把衣服放在桌上,轉身就走,也不看姚驚鴻一眼。
姚驚鴻也想走,卻被武南烈喊住,“瑤瑤留下來,本王有話問你。”
紙鳶回頭看,沒人留她,隻能跨出去。
一出門便被雁桃抓住衣服,她壓低聲音,“紙鳶,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