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裏的鼻子都氣歪了,你飆車之後還敢說你是穩穩當當的趕馬車,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就不怕你的鼻子會長長。
再說你朝人身上潑髒水時看清楚了再潑,有些人是你潑不起的,別看我是一趕車的,我也是有身份有檔次的人,惹惱了我,老子把你搶回武拓山當壓寨夫人去,讓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正要下去好好跟這女子理論理論,就見那個一身水的二哥打了一下自己妹妹指著的那隻手:“珍兒,把你的手放下來,明明是自己的錯,不要誣賴別人,真當外麵都是自己家,小心惹禍上身。”
三月天裏春風吹,明明是和煦的春風,吹在路中央那兩個渾身水漉漉的人身上,那又是一番不一樣的情景:兩個少年直接凍得身上發抖,那個二哥哥更是阿切,阿切的打起了噴嚏。
蕭珍兒被自己二哥蕭怡嘯這兩聲噴嚏給嚇住了:“二哥你沒事吧!這可如何是好,要是你這樣生病了可就糟糕了。”
蕭怡嘯白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說到底這一切還不是怪你,想你做的好事我就生氣,你在這給我好好等著,等我換一身幹淨衣服再來收拾你。”
“阿福,你也過來,換一身衣服免得著涼了,這天氣可是最容易的得風寒的。”對著立在一邊的阿福招招手,兩人換衣服去了。
這會兒,百裏賢已經起來了,對著柳靈兒說道:“靈兒,你覺得從車上飛出來的那個男子如何?”
柳靈兒抿了抿嘴:“除了飛出去的姿勢不太美觀,人倒是不錯,很明白事理,就憑他不包庇自己妹妹犯得錯誤,就能讓人高看一眼,而且,他雖然落水,可怎麽看都有點小魅力呢!”
“小魅力!怎麽,難不成他比我的魅力還要足?”百裏賢似乎有點小生氣,真想也跳進水中讓柳靈兒看看誰的魅力大,不過這樣腦殘的事情也隻是想想,百裏賢掀起車簾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