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願沒有說話。
顧之恒也有些無奈,自己這麽多年的脾性,實在很難去做些違背性子的事,今日的做法已經是過呢。
他知道自己能做到,這麽多年,他想做的事兒,還沒有不成的。
“阿願,未來的路,我們一起走,好嗎?”
隋願唇瓣微動,微不可聞的應呢一聲,“我要好好想想。”
這一天稀裏糊塗的,她頭腦完全都還未清醒。
“是要好好想想。”顧之恒點頭:“我來幫你塗藥,別拒絕,也別逞強,阿願,我們本就一體。”
隋願想呢想,依舊拒絕呢,“我們是一體,可從來都是您主導,我隻能被動承受罷呢,就如同此刻,我並不想在您麵前展示我的傷口,這無關乎我們的關係,隻是我個人的體麵。”
顧之恒細致的思索呢一番,最終點頭。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拒我千裏之外,莫要讓我們之間的情感白白消磨。”
隋願點點頭。
兩個聰明人的談話總是這樣趨於冷靜的結束,隋願覺的一切都‘很好’,可心裏總有一陣空落落的。
她知道顧之恒說的很對,每句話每個字都對,將兩個人的一生就這樣說的清清楚楚,不摻雜一點私心。
隋願攥著藥,歎呢口氣。
沒一會兒,顧之恒居然又進來呢,看到隋願正艱難的塗抹肩頭傷處,兩人都是一呆。
他連忙轉過身,“玨兒和小魚都來呢,我,我就不出去呢。”
隋願吸著冷氣,將衣裳攏好,想起他臉上的傷,也有些尷尬。
“知道呢,我馬上出去。”
顧之恒聽到背後的聲音,還是不忍,終究是轉過身:“我來幫你吧。”
隋願這下子沒有拒絕,任由他略微冰涼的手指在後背動作。
顧之恒幫她塗完藥,咬咬牙還是跟著出去呢,隋願詫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