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金娜在離開前找到陳昭昭, 她用蹩腳的中文說:“很美,很漂亮,這是什麽舞?”
陳昭昭的動作其實並沒有難度, 克裏斯金娜可以複刻動作。但她卻也真實地意識到憑她的能力是沒有辦法複刻出陳昭昭所展現的神韻,更沒有辦法僅靠舞蹈就牽動人的心神。
先前那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克裏斯金娜沒有宗教信仰, 但看著陳昭昭的某些瞬間, 她仿佛看見了神明。
“是華國的傳統祭祀舞。”說完陳昭昭還抱怨,“這屋子不行,又黑又暗, 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選在這裏。”
克裏斯金娜雖然沒太聽懂陳昭昭的意思,但大概明白她是想說先前的舞蹈並不是最完美的狀態。
克裏斯金娜一字一頓,非常真誠地說:“真希望以後還有機會看到您最美麗的舞姿。”
克裏斯金娜都向陳昭昭認輸了,即便顧曉星再怎麽不甘願,可聯想到他先前那樣狼狽的模樣,他就再沒有資格說其他的了。
連顧曉星都臣服於陳昭昭的裙下,還不能證明陳昭昭的實力嗎?
因為需要商討更具體的事宜, 主策劃讓岑新知帶著陳昭昭和喬鴻飛兩人一起去他的辦公室。
陳昭昭在辦公室坐下,主策劃略有點好奇地問:“那現在可以摘下口罩麽?”
陳昭昭的手摸上口罩時, 喬鴻飛與岑新知同一時間起身。一個人去關門,一個人去拉下百葉窗。
主策劃略有些無語地問道:“怎麽回事,你們怎麽這麽誇——”
還未說完, 主策劃的後半句直接憋在喉中再也說不出來了。
好半晌後,主策劃顫顫巍巍地抽了一張紙, 擦了擦額頭的汗,胸腔內的心髒還在狂跳。
他甚至都不敢再看陳昭昭, 反而是苦笑著看向岑新知:“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啊。”
主策劃現在是終於明白為什麽岑新知先前執意不讓陳昭昭摘下口罩了, 有這樣的一張臉, 其他無論什麽都已經是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