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采完鹽霜,虞羨和羍子漫山遍野的搜羅起了果子。
樹上的蛇果,草裏的地果,山間的綿綿果,穀底的木奶果,這些特別適合製作果幹的野果,被兩人搜刮了個遍。
在秋天這個豐收的季節,兩隻小幼崽忙得不可開交。
每天除了固定接受羔子阿爸的訓練,其餘時間都花在了采集食物上。
就像兩隻勤勞的小鬆鼠,每天都能往家裏搬回許多野物。
因為受傷的羍子阿媽被大巫勒令靜養,倆人的訓練就移交羔子阿爸了。
隻在早間一起訓練的羔子,對兩個小夥伴的新事業完全不感興趣。
她忙著和郖子聯手,掃**部落七歲以下、五歲以上的好戰分子。
四個字可以颯爽概括,約架,勿CUE。
在羔子的鼎力支持下,郖子已經成功打倒鄺子,把對方的倒尿罐事業還回去了。
為了不再被逼繼承回來,郖子不敢懈怠,與羔子互相成全,滿部落的找茬刷架。
看著兩個擼胳膊都能擼出繭子的彪悍小崽,虞羨就深深覺得,羔子和郖子活在戰鬥番,走的是熱血流,而小尾巴羍子,被她帶進了生活組,入的是日常流。
原始人的幼崽與幼崽,野性彪悍入了骨,個性差異也是有的。
當爸媽的,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羔子爸並沒有強求自家崽加入幼崽采集隊伍。家裏的過冬儲備,本就是大人的責任,崽把該學的生存常識學了,也就夠了。
養活未出生的小崽子,是他和伴伴的事,犯不著大崽子去費心,沒必要。就那三瓜倆棗,他稍微多幹點,就能找補回來。
傷快好全的羍子阿媽,隻要自家崽保證日常訓練量,每天有點小進步,其餘時間皆是放任自流,隨崽歡喜造作。
家裏還不缺這麽個小勞力,但崽開開心心的,願意每天找來好吃的獻寶給她,她當然是很高興的享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