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係部落幼崽日常

第7章 族長孫女也要倒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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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重逢的憨憨爸和颯颯媽,幹柴烈火,當天晚上就滾到了一處。

虞羨忍不住嘖嘖,年輕男女,感情可真好。

幸虧她夠機靈,給自己爭取到了一張單人床,還在中間拉了一道草席簾子。

再喊上統子提供環境音屏蔽,隻要忽視從地麵傳導來的野獸打架般的動靜,還是很好睡的。

原始人部落,條件有限,新手父母總是熱情洋溢,幹著幹著,一不小心就會把同床的崽壓著。

一年到頭,總會幾個有心大的原始人阿爸阿姆,壓傷壓壞幾個無辜的崽。

學乖了的,就會把小崽子先拎到一邊去。有些沒有心的,會直接把崽子扔外麵,爽完後就呼呼大睡,把屋外的崽子忘到天外。

被遺忘的崽們,聰敏的,就會自己爬回去;不聰敏的,在外麵過一夜吧,誰叫他傻呢。

出這種蛾子的,基本都是第一次當父母的。沒啥經驗,小崽子就是用來實習的,要不是自己扛造,那夭折率,沒法看。

動物世界,頭胎生的崽都是用來練手的。原始人世界,和動物世界脫離也沒多久。也許壓根就沒有脫離過。

當爸媽都活得糙,崽子自然也養得糙,不幸生為頭胎的原主,就是因為憨憨爸的粗心大意才掛的。

原始人社會,活不下來的,都是命。活下來的,都是特別耐折騰的。

憨憨爸和颯颯媽打了一夜的架,日上三竿,虞羨起來的時候,兩人摟抱著睡得特別香,草裙都扔到了她的小床邊。

她的臨時小床,就是石板地上鋪一張大皮子,上麵再鋪一張草席子,特別簡陋,硌得她骨頭疼。

當然,也可能是錯覺,是來自靈魂的心理問題。畢竟這具身體是個非常健壯的崽子,憨憨爸和颯颯媽那張木排床更硬。

虞羨決定去搞些軟軟草,曬幹鋪上去,不但軟和,還能隔濕隔熱。厚厚的獸皮子墊著不怎麽透氣,還總感覺有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