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遂為救林淮竹受傷,林淮竹便主動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
隻要秦紅箏不來,林淮竹就會來沈遂房間照看,就連哥哥叫得也比先前親近,不再是沈遂問一句才答一句。
一切看似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隻要看到負202好感值,沈遂就會立刻清醒。
林淮竹不過跟他演戲罷了。
沈遂歪在**,單手撐著下巴,心煩意亂地翻著手中的話本。
小寡王著實有點紮手,他都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入手。
正心煩時,秦紅箏來看他。
小說裏秦紅箏不是一個正派角色,沈遂跟大多讀者一樣都不是很喜歡她。
但自從穿到原主身體裏,沈遂對秦紅箏有了極大的改觀,反而越來越不喜歡沈遠膳。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他還沒感覺,穿進書中才知道沈遠膳有多不靠譜。
但凡他靠譜一點,好好跟秦紅箏解釋,對方也不至於敵視林淮竹,林淮竹更不會在沈家受這麽多委屈。
每一個充滿矛盾的家庭都有個毫無卵用的男人。
婆媳矛盾更是如此。
當然秦紅箏也不是一點錯處都沒有,她是個眼裏不容沙的主兒,性子極其強勢,做事全憑自己喜好。
她一來,林淮竹隻能躲起來,不然肯定沒好果子吃。
秦紅箏來的時候,林淮竹剛好不在,他去外麵的書局給沈遂買話本去了。
今日沈遂剛拆夾板,總算可以下水泡澡了,秦紅箏從儲物荷包取出一個玉瓶遞給沈遂。
那瓶子巴掌大小,通體碧綠,觸手生涼。
“這是什麽?”沈遂打開瓶塞嗅了嗅,一股說不清的清幽草木之香溢出。
秦紅箏看著沈遂手中的玉瓶,目光難得柔和。
“這是凝髓露,取西府明藥蕊絲、仙棠降、子霜吟,再配十二季晨山露凝練而成,光是配齊這些就要百年工夫,這是你外公給我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