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就說壓根就別搭理這龜犢子啊——!]
這不是完全被他刻意製造出來的假象蒙蔽住了嗎!
剛才他還俯首聽命、一派馴服的模樣, 仿佛怎麽作弄都隻會委委屈屈地“哦”一聲,頂多發絲蔫蔫地垂下來,像是一隻得不到主人關注的可憐小狗。
除了眼巴巴地等待著主人施舍的一丁點垂憐, 他什麽也做不到。
倘若不理睬他, 小狗就隻能在孤苦中獨自心碎而死了。
但現在, 係統隻想說——
就應該讓他心碎!讓他流淚!讓他死一邊去!
果然,那可憐的樣子不過是欺騙獵物的一層外皮。現在計謀得逞, 他則是裝都不裝了!
有這演技, 咋不去當影帝啊!
*
別、這麽近……會壓著手……
她條件反射地微微弓起身, 想避開他受傷的地方。
——可惜做了無用功。
傷患本人渾然不在意這一點, 她退一些, 他就毫不猶豫地侵占上去,直至讓二人的距離恢複到不留一絲空隙的狀態。
大腦陷入輕微的缺氧狀態, 她嗚嗚著一句話也說不出, 嗓間溢出支離破碎的音節。
“唔……可、以了……哈啊……別……”
這不是單純無害的節日祝福, 而是一場針對她精心籌劃的絞殺。
呼吸的權利被盡數剝奪,比上一次還要令人眩暈,密密的齧咬從唇瓣上一直延續到舌尖——那種細致到每一點細節的照顧幾乎要讓她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團。
……結束了吧?
該結束了吧?
唇瓣麻得幾乎要喪失知覺。
“千葵,祝你身體健康。”
他總算是鬆開了她, 輕柔地貼了貼她的眼尾——她才發現, 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又流出了生理淚水。
結束了……
就在她以為這場甜蜜的酷刑就此終結時,林暮晃接下來的行為令她意識到, 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