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薊抬頭向三位好兄弟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們能給自己提些保命的建議。
但哥仨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最過分的袁峰居然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把修甲刀開始修指甲。
“不靠譜!”林薊恨恨地接通了電話,“喂,徐教授,抱歉,我剛才上廁所呢,不是故意不接您電話的。”
“小兔崽子少廢話,你那封信是怎麽回事!”徐教授暴躁的聲音讓上過他課的吃瓜三人組條件反射地虎軀一震。
“就、就信上寫的那樣啊,我覺得我可能不適合搞學術和科研,畢竟您看啊,實驗成功也要靠運氣的吧,但我運氣多差您也知道。”這個借口敷衍得不忍直視,林薊說完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徐教授年近花甲,但吼起人來依舊中氣十足:“嘿,你小子敢敷衍我是吧,這周六就給我乖乖過來當麵解釋!”
暴躁的徐教授說完後,不給林薊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我完了。”林薊垂頭喪氣,他還是抓緊時間想出一個能說服教授的借口吧。
徐教授從大二就很照顧他,非常欣賞這個肯認真鑽研的學生,林薊上輩子也確實成為了徐教授的學生,但一年後就因為那場意外重傷。
事故發生後,徐教授認為這都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他堅持要收林薊做學生,林薊也不會遇到這種事。
之後沒過多久林薊就聽說了徐教授突發腦溢血,而且因為沒能及時發現,導致還不到六十歲的徐教授就這麽去世了。
其實上輩子的事不止是盛明他們覺得有蹊蹺,林薊自己也這麽想,隻是無奈有心無力,沒法親自查而已。
在他受傷半年後,有人來到醫院,用手心寫字的方式告訴他,害他的人已經受到懲罰,雖然他看不見也不知真假,但心情還是好多了。
“不行,我不打算繼續考研了。”林薊用力揉了把自己的臉,語氣非常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