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人:“???”
她馬上反應過來, 荀覺肯定也用了技能,把她的技能都轉移了。
她怒不可遏:“把你手機交出來!把我的技能還來!”
她徑自伸手去荀覺懷裏摸,荀覺嚇得不輕, 跳著腳地和她拉開距離:“走開走開!你大爺性別男愛好男, 男女授受不清!”
他不敢再推人家了,高舉著雙手向後退,原本圍堵在身邊的眾人紛紛跳開, 生怕被他碰到偷走技能。
這樣一來旗袍女人的施展空間就大了,恨不得把他從頭到腳地摸一遍。
荀覺欲哭無淚, 偷偷拿餘光觀察秦晷,果然見秦晷微蹙眉頭, 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他心裏慌得一匹。
剛剛出了酒店, 被涼風一吹他頭腦就清醒了, 隻想滾回幾分鍾前把那個說“分手吧”的自己拍死。再加上他進電梯前回了下頭,竟然看見秦晷倚在門邊輕輕笑了下。
笑是什麽意思?很高興嗎?
然後他發現自己的叛逆期又到了, 哪怕分手是他主動提的, 他也依然沒有一點開心的想法。
頭腦清醒後, 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問題, 決定回來把話和秦晷說開。
誰知一進酒店就發生這種問題, 他連個人中心都進不去, 根本不可能偷這女人的技能。
旗袍女人也是實在氣昏了頭,不管他怎麽喊冤,就是不信,非說荀覺用假手機騙她。
荀覺眼看外套都要被對方扯下來了, 隻得一頭紮進秦晷懷裏, 擠開原本屬於夏嘰嘰的位置。
夏嘰嘰:“?”
這還得了!那位置它窩得多舒服, 就快睡著了!
一下子怒火都撲騰了起來。
但它是一隻明事理的雞(主要是清楚自己打不過荀覺),矛頭隻能對著凶神惡煞撲過來的旗袍女人,“喔”一聲揮著爪子就朝對方腦門抓去。
旗袍女人大聲尖叫,退避不及,保養得如同絲綢般的長發被夏嘰嘰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