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覺有多久沒這麽酸爽過了?不, 他從來就沒這麽酸爽過!
以前媳婦兒對他可是很溫柔的,再加上分開這麽多年,他連五姑娘都舍不得用, 導致小狗叫十分脆弱敏-感, 而秦晷這下又完全不取決於大腦意識,基本是仙人摘桃的路數。
於是荀覺就感覺自己升天了,頭頂光圈的天神威嚴地問他:“金蛋蛋, 銀蛋蛋,哪個才是你的狗蛋蛋?”
荀覺:“……”
特麽兩個都是他的!
他雙膝一軟, 欲哭無淚地掛倒在秦晷身上。
秦晷臉漲得通紅,滿眼歉意, 顯然這不是他的大腦想幹的, 可他的手卻覺得荀覺手感非常好, 又輕輕彈了彈。
“唔……”荀覺悶哼一聲, 什麽脾氣都沒有了。
為防止一身火氣亂躥,他不得不在心裏催促自己:這是親媳婦兒, 自己挑的, 秦延肆想搶走他還不幹呢。怪誰?怪自己太過寵愛他!
到最後他也不敢使大勁把人推開, 隻能苦苦哀求說:“媳婦兒我們回家再玩, 你乖乖的, 回家老攻穿黑絲給你玩!”
“@#!%¥&*”秦晷不好意思看他, 垂下眼眸羞澀地說。
荀覺:“……”
荀覺:“不是,你剛才那句人話呢?”
秦晷:“)*¥%@……%!#%”
荀覺瞪大眼睛,幾乎懷疑秦晷剛才那句是自己幻聽,連掙紮都忘了。
兩名保鏢凶悍地走過來, 一左一右抓住秦晷的手, 把他帶走了。
荀覺無力靠在牆上, 然後又順著牆麵滑到地上,輕輕吐了一口氣。此刻他領口大開,小內內的邊還卷了起來,要是保鏢來晚一步,他說不定就要被媳婦兒(主要是手)在光天化日下這樣那樣再這樣,比拍小電影還刺-激有木有!
不過秦晷怎麽回事?
他明明可以說正常的語言,為什麽要和那些人一樣,滿口胡謅?是迫於醫院環境的壓力嗎?那麽他是個例,還是說其他人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