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表演!”上百名囚犯握著刀叉, 有節奏地起哄。
當他們的監獄長停在某個位置前不動時,大家心領神會,吹起了響亮的口哨。
秦晷一動不動, 坐得筆直, 無聲地與這人對視。
監獄長輕笑了下,手指順著他的桌沿輕輕撫摸,聲音低得隻有兩人能聽見:“寶貝兒, 難得大家這麽高興,你有什麽才藝嗎?”
秦晷:“胸口碎監獄長、飛刀射監獄長、油燜監獄長、糖炒監獄長……你喜歡哪個?”
監獄長:“……”
他笑容沉寂了兩秒:“你似乎對我有點敵意, 這不應該啊,我們才第一次見麵。”
“是嗎?”
“難道你覺得我們前世有緣今生有怨?”監獄長彎腰湊近一些, 試圖用黃金軟鞭挑起秦晷的下巴。
手還沒伸到底, 鞭子被人握住了。
荀覺就坐在旁邊, 暗暗發力, 想把鞭子搶過來。
監獄長詫異地挑了下眉,“親愛的, 本監獄禁止橫刀奪愛哦。”
荀覺沒想到他力氣還不小, 表麵看著不動聲色, 實際上黃金軟鞭好好地握在他手裏, 就像天然從手掌長出來的。
荀覺不動聲色笑起來:“抱歉, 初來乍到, 還不熟悉你們的規矩,不如你先熟悉熟悉我的?”
“你的?”
“規則一,我的東西不要亂碰,包括我媳婦兒。”
“……”監獄長有些意外, 扭頭對秦晷道:“原來在他眼裏你不過是個東西。”
秦晷:“……”臉黑了下來, 不知道該先生誰的氣。
監獄長迅速安慰:“別生氣, 他可能不是那意思,萬一在他眼裏,你不是個東西呢?”
秦晷:“……”天然冰棺的臉上難得出現了裂紋。
監獄長哈哈大笑。
荀覺:“……”好家夥,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職業拱火人吧?
他在桌子底下捏了捏秦晷,用口型說:“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