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說著, 便拿出手銬要將秦晷的雙手銬起來。
荀覺一把按住他:“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警衛遲疑了片刻:“抱歉先生,我們隻是接到舉報……”
“舉報而已,有實證嗎?沒有實證就敢銬人, 如果我們真的是穿書者……”荀覺刻意停頓, 沒有把話說完。
越是這樣,警衛越忌憚,好半晌沒有動靜。
“誰舉報的我們?”秦晷冷冷問。
“抱歉先生, 我們不方便透露對方的姓名。”
“不說我也知道。”
上船的穿書者都是和伊菲2號一同穿越真實之鏡的,被黑衣秦晷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他們不知道兩個秦晷的存在,這筆賬自然而然要算在秦晷身上。
秦晷道:“你們在玩火, 知道嗎?那幾個看起來比我們還怪, 放任他們在船上, 是你們最糟糕的決策。”
“他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和你們是一樣的, 都是合法公民。”
“是嗎?”秦晷冷笑,“那為什麽我們住頭等艙, 而他們卻不能呢?”
“這……”
“怎麽看我們都更高貴吧?你們如此忌憚他們, 是為什麽呢?因為他們看起來更可怕?那樣的話, 不應該優先把他們銬起來嗎?你們犯了嚴重的錯誤, 不該給他們提供食物, 不該對他們恭順禮讓, 你們究竟是在保護紙片人,還是他們?”
為首的警衛被問住了,抿了抿唇:“抱歉先生,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矛盾, 我隻是按章程辦事。如果你們不希望被銬起來的話, 至少得保證不會離開這個房間。我的人會看著你們, 如果……”
“就憑你們,鎖得住我?”
警衛的臉色白了白。
顯然,郵輪常年往返於監獄和港口之間,警衛見過各式各樣的穿書者。像秦晷這樣表麵看著弱雞,實際心狠手辣的穿書者並不是沒有,警衛有所忌憚,並不敢多做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