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溺轉了5000000BT過去,張朝雲接收的很快,隻說了這幾天安排手術其餘一個字都沒多說。
她想了想,給陳媽媽發了一條信息。
蘇溺:什麽時候手術?
後知後覺有點冷漠的寒暄,又發了條。
身體很不好嗎?究竟就是什麽問題呀?
而陳媽媽的ID卻一直呈現灰色狀態,蘇溺等了會兒沒等到回複,在珠寶行切割間打造了一個工作台,開始動手畫圖。
畫圖的本事還是她在地球上從外婆身上學到的,好在珠寶行筆紙齊全,蘇溺翻出曾經的設計圖,看過之後隻有一個感受。
款式老舊、單一。
既然渦輪星係花的種類極少,那麽就以花為主題的係列開始。
蘇相命在旁邊隕石堆裏玩得不亦樂乎,蘇溺抽出一張畫紙,邊聞著藍色隕石,邊在紙上勾勒。
一張、兩張、三張......
夜深了,本就安靜的地下城似乎陷入了沉睡。
窗外指示燈忽明忽暗,層層疊疊的木製建築在微弱的光線中模糊不清,恒溫的風吹來,吹動了蘇溺的發梢,亦如13年前。
小蘇溺認床睡不著,雙腳垂空坐在二樓窗台邊數億萬光年外的星星。
繁星漫漫,稀疏光線下,有一個少年正從隔壁樓慢慢走出來。
很好辨認出來,因為雲霄星上有且僅有這麽一個少年——季沉。
小季沉穿著單薄的外套,走得不緩不慢,散步談不上,畢竟已至淩晨,鬼鬼祟祟更談不上。
但深夜、獨自一人、往能量源靠近,這幾個字眼家在一起,極大地勾起了小蘇溺的好奇心,她提著睡裙,光著腳丫下樓悄悄跟了上去。
天空中懸掛的恒星散發著淡白色光芒,照亮了布滿植被卻被人為踏出來的一條路。
光芒拉長了小季沉的影子,他順著蜿蜒小路一直進到了林子深處。
小蘇溺看著黑黢黢的林子,好奇心戰勝了恐懼,依然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