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趙芸嫣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她腰腿發酸,稍微動了動身, 耳畔傳來江以衎清越的聲音:“你醒了?”
趙芸嫣輕輕“嗯”了一句,哪怕被江以衎說服了此後依附於他, 但和他做這種事,心裏還是很別扭。
銀絲炭煨得滿室和煦如春,江以衎拎著趙芸嫣坐起來,想剝開她珠白色的寢衣看看。
趙芸嫣頓時警覺地抓住他的大手,“你、你要幹什麽?”
“你舒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拒絕我的。”江以衎用修長的食指在趙芸嫣印著紅痕的雪白鎖骨上打圈, 看見她耳尖逐漸紅潤,唇角一翹,“讓我看看要不要給你上藥。”
趙芸嫣的臉頰逐漸燒紅,她到後麵徹底暈乎了過去,現在完全想不起當時的反應。
鎖骨的細膩皮膚被江以衎帶著薄繭的指腹描摹著, 趙芸嫣忍不住戰栗, 卻依舊堅持道:“我沒事,不用上藥。”
江以衎清楚他昨晚有多不知饜足, 他把趙芸嫣拉進懷中, 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灼燙的指腹挖了一塊藥膏,碰到少女微涼的白皙肌膚,引得她抖得更厲害。
趙芸嫣羞赧得別過頭緊闔雙眼, 江以衎起了逗弄之心, 蹭著她的臉頰輕笑道:“我們都有過那麽多次夫妻之實了, 你怎麽還這麽放不開?”
他這句話提醒了趙芸嫣, 她把細長的腿並攏, 收斂羞意,“我該喝避子湯了。”
“你不用喝。”江以衎把懷中人翻了個麵,一雙綢黑沉靜的眼眸望向趙芸嫣眼底,想洞察她的情緒。
趙芸嫣微怔,為什麽不讓她喝避子湯?她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於是她抬起眼簾與江以衎對視,焦急道:“我要喝,我以前每次都喝了的。”
“說了不用就不用。”江以衎揉了揉她的腦袋,避子湯對身體不好,他不想她再喝了。
趙芸嫣眨著眼哀求地拉了拉江以衎的玄色寢衣衣袖,軟聲道:“讓我喝吧,孫嬤嬤說過月事後幾天最容易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