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有祖傳下來的三畝地,一家老小吃飯也就靠這三畝地了,平時都是在這個田地裏麵種了菜之後收成拿到市裏頭賣了,之後的錢養活一家老少。
種菜的這個看季節,每個季節種的菜不同,這個季節他們種的都是白菜。
現在是剛開始種地的時候,施肥撒種這些,他們父子兩個走到田地裏已經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現在天已經亮多了,六點左右了。
父子兩個沒有吃早餐,蘇有錢把兜裏頭從家裏順出來的這個饅頭掰一半給他。
蘇知恩看著這個饅頭直接拒絕了:“不用了,爹,我還不餓,你吃吧。”
蘇有錢也沒有管他答應不答應,直接把這饅頭掰了一半給他,硬是塞在他手上。
沒辦法了,隻能吃下這一半的饅頭,然後就開始工作了。
蘇有錢知道自己對不起他,畢竟家裏頭就是重哥哥輕弟弟,他也沒轍,都是聽他家裏那個婆娘的,沒有任何話事權。
……
溫顧禮早上八點鍾之後被小弟們吵醒也沒辦法睡懶覺了,所以就隻能跟他們在這邊溜達。
一大早竟然把他喊起來吃早餐,他都要把土肥給砍了。吃完早餐的幾個人,無所事事的就隻能去小店那裏,一人買了一瓶玻璃瓶的汽水,然後喝著這個汽水走在這個田野路上。
土肥讓他去錢莊那裏賭,畢竟去那裏可以賺錢,弟兄們的夥食費就有了。
溫顧禮賭技特別厲害,基本上的那個賭桌上能贏不少,土肥就等著溫顧禮帶著他躺贏。
溫顧禮加上這些兄弟們一行就六個人,走在路上喝著這個汽水,最為顯眼的就是站在最中間的溫顧禮,上半身穿著白色的背心,下麵穿著一個黑色短褲大褲衩,怎麽休閑怎麽來,但是身上的那種陰鷙氣息,還是挺嚇人的。
但是身上的那種貴氣不知道怎麽,穿這麽普通的衣服都顯得氣宇軒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