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響本來就已經難受了一晚上,結果現在聽到他這番話更加的難受了,就這樣無語的看著他,想要哭出來的心都有。
陸響問他:“一定要做的這麽狠心嗎?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就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得要走嗎?為什麽要走?為什麽就是不能跟我處處呢?我哪裏做的不好?我改還不行嗎?你現在不喜歡我以後不喜歡我嗎?給個機會也不行嗎?”
希望看著他這張臉的確是有些難舍了,想要跟他好。但是他又沒有這個本事,可以跟他好,隻能夠狠心。
甩臉過去,他繼續收拾行李,說了句:“抱歉。”
陸響真的是被打擊到了,淚水在眼眶裏麵打轉,但是他又覺得現在哭的話特別的丟人,被希望看到自己哭更加的丟人,所以看了他一眼之後離開了這裏,出去了,外頭離開的時候特別的難受,趴著一下把房門給關了,特別大聲。
希望被關門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
希望離開了。
提前給他爸爸通了電話,說今天讓司機去接他,收拾好東西之後就離開了,辦了退學手續,他要走了。
他在這裏待了幾個月,其實挺好的,挺開心的。
也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也可以體驗到這種一個人的生活已經夠了,他本來就是這麽小小的願望,也不奢求什麽了。
希望要走的時候看了一下這棟教學樓,看了一下宿舍。走的時候也沒有跟陸響打招呼。
沒有跟他說一句再見。
不過也好,這樣的話沒有任何的念想斷的幹幹淨淨的。
陸響早上出門的時候太生氣了,所以出去外頭操場跑步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一股怨氣在心中,等到後麵氣消上了之後又想回去看希望,結果打開了宿舍門,發現裏麵都空了,隻剩下他一個人的床位,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東西,希望**幹幹淨淨的什麽東西都沒有,被子那些衣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