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蜻蜓點水。
舒尤瞪大眼睛,驚得呆毛都豎起來了,“藺藺藺藺……我不是故意的!”
藺明煦頂著臉上的口水印,臉上毫無表情道:“現在還打嗝嗎?”
“誒???”
舒尤仔細一感覺,還真不打嗝了!
所以……
惹到藺明煦比打嗝可怕多了!
一旦想明白這一點,舒尤對藺明煦肅然起敬。
車重新開動,駛在回家的路上,舒尤自覺理虧,訕笑開口:“藺明煦要不我幫你擦擦?”
雖然車裏開著空調。
……都快幹了。
但多少還有點印跡。
藺明煦沒說話,隻是輕飄飄看過來一眼。
這一眼比說話都好使,舒尤登時更緊張了,“男朋友你你你……”
他目光遊弋,徘徊在藺明煦的臉頰和嘴唇處。不知是不是目光過於灼熱,藺明煦微微擰眉,看了他一眼,“我臉上有字?”
“沒有沒有。”
舒尤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道:“就是有個牙印。”
藺明煦:“……”
怪不得剛才還有點疼。
由於正在開車,藺明煦也沒有細看。但舒尤很心虛,沒忍住又道:“其實不細看看不出來。”
藺明煦挑眉,“燈沒開。”
“啊?”
舒尤茫然。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現在你應該細看也看不出來。”
舒尤:“……等等我轉轉腦子。”
他捋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舒尤迅速更換說法,“那就是你怎麽看都看不出來。”
藺明煦無言:“那你怎麽看出來的?”
“我……”
舒尤剛想說我剛才磕到牙了,但不知為何收住了口,別扭擠出一句,“感覺。”
藺明煦神色微妙,“感覺可能是錯的。”
“不可能。”
舒尤固執己見道:“我感覺很準的。”
“有一次我出門買菜,”他開始講故事,“我感覺家裏不對勁,而且心裏很慌,好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正在失去,而我會感到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