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 言文的臉「唰」得紅了起來,好看的紅暈一路蔓延至脖頸。
“老,老師, 我們不——”
“原來您就是言文的老師啊。”粟葉放開抓著言文的手, 笑盈盈看向老人, “我是言文的朋友,今天陪他一起去交畫的。”
“一直都有聽言文提起您,說您是一位很厲害的國畫大師。”
老人禹文翰聽了以後笑起來,“是這樣啊, 看來是我誤會了。厲害算不上,老咯,現在的年輕人才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說著,禹文翰看向臉紅的言文,“尤其是小文, 他的天賦是我這麽多年來見過最出色的, 是天生為畫畫而生的。”
粟葉一聽有人誇他的乖崽崽,頓時覺得找到了知音。也顧不上在意識海裏麵跟係統吐槽為啥人類都這麽喜歡亂磕CP了。
上前一步,兩眼發亮, “是啊是啊, 言文他可厲害了!老師我跟您說, 言文他......”
“阿葉......”言文怔怔看著眼前,粟葉跟老師兩個人越聊越開心,到最後完全忘記了還有他在場。
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場景幾乎跟開家長會的時候,家長跟老師聊天, 孩子在一旁忐忑不安等著最後審判的樣子一模一樣。
“哈哈哈你這孩子真有意思, 叫粟葉是吧, 好名字!”禹文翰看向粟葉的目光越發滿意,仿佛在看自己喜歡的小輩。
這孩子又會說話又熱情開朗,關鍵對小文還很關心體貼。
也難怪小文喜歡啊。
禹文翰看向言文,眼神意味深長。
青年對小文有沒有那方麵的意思他看不出來,但是小文對青年的喜歡幾乎都要溢出來了,眼神根本藏不住。
他本來今天叫小文過來,是打算再安慰一下對方,讓對方調整好心情。
畫被潑了水,他也無能為力,隻能看小文自己的心態了。
這孩子太敏感太脆弱,雖說作為一名畫家,敏感的天性能夠更好地表達與感悟畫作情感。但這樣的性格,在平時的生活中也更容易吃虧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