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浴室門猛地一開。
裴意被薄越明抱在身前, 低著腦袋一動不動的。
薄越明偏頭親吻了一下他滾燙的脖頸,明知故問, “真睡了?”
“……”
裴意用殘存的理智裝死, 昏昏欲睡。
薄越明將愛人壓放上床,指尖故意往對方的癢癢肉上輕輕一撓——
裴意頓時潰不成軍地哼唧“錯了錯了,我下、下次再也不騙你了。”
薄越明的手往下一落, 溫溫柔柔地安撫著他,“寶寶, 你酒量好像好了不少?”
這都喝了將近一瓶的威士忌,這會兒居然還能理智清醒地求饒。
裴意早已經困得眼皮子耷拉了, 聽見他似是而非的吹捧, 小幅度地挪了挪身子,“二哥,我困了,不要了。”
哪裏是他酒量好?
分明是薄越明用另類的方式’逼‘著他發熱出汗,昏昏沉沉好幾次, 酒意就跟著折騰沒了。
“沒呢。”
薄越明低聲落下一句,再度吻住了他的唇。
裴意未出口的嗚咽頓時成了一聲驚喘。
他下意識地圈緊了薄越明的臂膀,在對方帶來的刺激中肆意顛簸。
…
這通“懲罰”持續到了淩晨三四點,才在薄越明的心軟下宣告了結束。
陷入昏睡的裴意直接錯過了早中餐,一覺睡到了傍晚才勉強從困意中掙脫出來。
他隨便扒拉了幾口飯菜填飽肚子, 又鑽回到被窩裏一動不動。
薄越明瞧見他這小貓懶樣, 輕笑湊近, “真累到了?睡了那麽久還沒緩過來?”
裴意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小貓表示不想講話,並且送上了圓溜溜的後腦勺。
薄越明伸手輕揉著他的後頸, 一路下滑著幫忙按摩放鬆, “趴好了, 我給你按按。”
裴意老實照做,眯著眼睛享受。
薄越明一邊幫他緩解著疲勞酸脹,一邊隨口追問,“明天周六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