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能這麽輕舉妄動,不一定是來找他的。
搞不好他的親媽是來暗殺他爹的,畢竟他們兩個之間的這個仇恨,真的就是來殺人的。
所以喬深北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白卿,以免他本來就傷心,這下可能心碎了。
上樓的時候,喬深北盯著了白卿一句:“爹啊,你出門還是小心點吧。”
白卿:“為什麽?”
喬深北:“因為我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要繼承財產,我現在還想要努力,不想要不努力就要繼承你的遺產,懂嗎?”
白卿懵圈,不是很明白。
……
喬深北上樓了之後,霍宴安從浴室出來,這會兒洗完澡了,看到他進來的時候,招呼他:“進去洗澡吧。”
喬深北看到他眼睛裏麵的那種濃烈的感情,感覺到害怕了。
他跟霍宴安說:“今晚要不就別了吧,我們兩個前麵這麽多天都沒有停過來著,要不就這麽停一停吧,畢竟孩子得要孕育出來是要時間的,我們這樣,會讓孩子吃不消的。”
喬深北主要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腎虛了,可不要他還沒有生孩子,這個腎就不行了,畢竟他們兩個真的是一個星期都沒有停下的孕育,他覺得不是自己把霍宴安榨幹,而是霍宴安把他給榨幹了。
霍宴安看著他這個樣子,直接毛巾扔到了他的頭上說:“不準。”
喬深北:“……”
改天還是得要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得要給他的腎治療一下。
……
喬深北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看到門口那輛車還在那裏停著,他疑惑的出去,想要打探清楚看一下他媽究竟幹什麽?
所以去敲打了這個車的窗門。
結果聽到司機在裏麵問:“是誰,在敲打我的窗?”
喬深北:“……是我。”
餘南西在裏麵看到了他之後,把這個車窗給打開,眼睛視線跟喬深北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