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南聽到這番威脅就笑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看著他說:“霍宴安,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可以跟我談條件,現在隻有我吩咐你的份,並沒有你跟我談條件的份。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根本得不到解藥,這輩子都會被這種痛苦產生,是我救了你,所以你應該感恩戴德而不是威脅我。”
霍宴安忍不住那種想要靠近他的想法念頭,所以三兩下的走到他的麵前,然後一手掐住了他的脖頸,把他壓在沙發上,那股力氣大的像是真的要把他給掐死一樣。臉色陰沉的警告著他:“喬深南,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大可相信我敢不敢?我沒有解藥,大不了就這樣痛苦的過一輩子,我也不會怎麽樣,但是,你隻要碰喬深北一下,你立馬死。碰喬深北就是我的底線!”
喬深南已經被他掐得臉都是綠的,真的要斷氣了,沒辦法隻能夠點頭。
他這樣子真的太嚇人了,嚇得害怕的答應了。
霍宴安看他點頭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一把把他扔到旁邊,吩咐傭人帶他去偏廳,那裏,不給他進來這裏。
霍宴安去洗手間洗了手,剛才碰到那個賤人的手格外的惡心,他搓了好幾遍,都沒有把那種惡心的感覺給消除。
他剛才碰他的時候就跟皮膚饑渴了一樣,那瞬間是滿足的,但是心裏頭的感覺是惡心的,他克製住了那股衝動。
他得盡早把這種惡心的感覺給去除。
……
喬深北被關在這個房間裏頭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不管她怎麽叫喊就是沒有人給他開門,他都已經把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朝著門口砸過去了,劈裏啪啦地弄出聲響,就是沒有人理他,他這氣到自己都累了,所以躺屍在**想著要怎麽弄?
霍宴安也不知道死哪裏去了,就是不搭理他。
他喊的這麽撕心裂肺的,真的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